剧情好像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,看着气势沉稳、如此攻气十足的书生,宁宛心中竟隐隐有些兴奋。
“今晚你乖乖听话,不反抗,我就原谅你的任性。”
他的语气很古板,很严肃,正儿八经的,却听得宁宛心弦为之一颤,她咬着嘴唇乖巧道:“我一定听相公的,不乱动。”
下一秒,祝晚逸上前,慢条斯理扒掉了她的外衣,只剩一件杏黄色的肚兜,然后将她两只手臂反剪在身后,拿红丝绳细细绑了,宁宛被迫挺着胸脯,两只鼓鼓的乳将肚兜撑得峰峦起伏。
“相公,你这是干嘛……”
手腕被束缚到底不适,他绑的手法并不高明,如果有心,以宁宛的身手须臾就能挣脱,但她却乖乖就范。
祝晚逸轻哼了一声,不答话,转身从《论语》中翻出那纸休书,念到:“我本不是贤良淑德之女子,配不上你满腹诗书,从今日起,你考你的状元郎,我做我的山大王……娘子,你还真是绝情啊。”
宁宛小声嘟嚷:“我那不是在气头上么。”
“平日里你再惹我生气,我也没有轻易说出再不相见这种话吧。”
宁宛心虚,半低下头,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颈脖,加上手被反绑着,看起来楚楚可怜又脆弱:“所以你要怎么样……”
祝晚逸按下心头涌起的怜惜,指关节紧紧攥着,生怕自己下一秒会上前拥她入怀,板着脸孔道:“只要你重新写一封情书给我,这件事就既往不咎。”
“这个好,这个我喜欢,相公快松开我。”
“既然是情书,不写好看一点怎么行,你那鬼画桃符一般的字,实在辱没我的‘满腹诗书’。”他故意加重这四个字的语气,“就由为夫来代劳吧。”
他动作仍是不疾不徐,展开一张雪白的宣纸。
边角用镇尺压好,又拿出一只崭新的狼豪,笔柱粗约两指,笔头长约寸半,一切准备就绪后,祝晚逸执着毛笔来到宁宛跟前:“就差娘子的墨汁了。”
宁宛呆呆道:“墨汁?要我来磨吗?”
“我来就好。”这个一本正经的书生,执着毛笔尖儿抬手就摁在她高高耸立的山峰,画了个圈儿,顿时一阵诡异的酥麻爬上心房,宁宛不由轻轻颤抖。
试过笔锋后,祝晚逸隔着肚兜,在她的酥乳尖施展十八般书法技艺,挑、抹、勾、画、提不一而足,那狼毫尖儿又软又韧,弹性圆润,就如同万千蚂蚁啃噬着胸口,一颗乳豆也颤巍巍立了起来,将肚兜顶出一道明显的凸起。
宁宛被他弄得暗自娇喘,若即若离时轻时重的触碰,让她心底里生出无边的渴望,好想……好想他能握住两颗奶儿,用力的揉一揉,捏一捏,万不要这样温水煮青蛙似的折磨她。
祝晚逸将她两颗乳尖都描得硬如石子之后,见她贝齿咬住红唇,鼻翼轻快煽动,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,笔尖轻扫她湿润的唇瓣:“可别咬破了。”
这不不轻不重的一下,更是扫得她气血不稳,浑身上下都痒得很,宁宛极力克制住挣开红绳的冲动,轻叫道:“相公……”